“没有啊,鹅一大早就看白鹭去了,还有满山的马尾松,真的满眼都是驴啊?”他一本正经作答。
“你怎么把我们家的炒菜锅扣到肚子上去了?”她又咯咯地笑个不停。
“鹅鹅鹅……花姑娘真会开玩笑。”
“孟老板读过书吗?”
“读过读过,搞企业的,没有文化咋管理呀?”
“山西的老师难道不说普通话?”
“说滴说滴。”他还是那么怪腔怪调的,反过来又问了一句,“花姑娘的,您是哪个大学毕业的?”
“鹅没读大学,鹅不喜欢读书,鹅喜欢玩,鹅读的职高旅游专业,也比驴多读几天书吧?”
对方似乎放心了,不在乎学他的腔调:“是鹅是鹅,洒家只读到初中,但是鹅开了一家煤矿,每天有乌金滚滚,滚滚乌金,哗啦啦地往外淌啊……”
见他双手下按着,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地比划,弹钢琴一般,强忍住笑:“驴说的五金,是黑色的金子吧!能够哗啦啦淌金子,驴可老有钱了……”
“那是那是,开煤矿发财呀!鹅带驴去看看?”
“鹅为什么要跟驴去看煤块?”
“说实话,花姑娘,鹅一看驴就,就醉了,跟鹅到山西去吧!”
“既然驴那么有钱,驴还没有成家?不会让鹅当小二小三吧?”
“怎么会呢怎么会呢?洒家可一定是明媒正娶的,驴先去考察考察,看看鹅是真有钱还是假有钱?”
花雨琅手插在风衣里,捂着肚子暗笑,表面上却一本正经地盘问:“驴也而立之年了吧?有事业有家产,有煤矿有宝马,为啥没老婆?”
“啥?二力?”他正要发问,手机响了,他谄媚地笑笑,“咱俩慢慢说,鹅先接个电话……”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