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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日塞尘起,胡骑猎清秋。

    汉家组练十万,列舰耸高楼。

    谁道投鞭飞渡,忆昔鸣髇血污,风雨佛狸愁。

    季子正年少,匹马黑貂裘。

    今老矣,搔白首,过扬州。

    倦游欲去江上,手种橘千头。

    二客东南名胜,万卷诗书事业,尝试与君谋。

    莫射南山虎,直觅富民侯。

    《水调歌头·舟次扬州和人韵》

    宋代:辛弃疾

    ——我是分割线——

    就在江北的瓜步州附近。身为寿濠军中为数不多的骑兵官,率领长驱都在外警戒和督阵的都将阿史那月鲁,也在冷眼旁观着围绕北渡口寨的激烈攻战。只见一批又一批本地收罗来的百姓,被驱赶在阵前涌向那些太平贼据守的营垒。

    先是哭哭啼啼的老弱妇孺在前,将壕沟和陷坑都填平的差不多,随后才是那些被俘着土袋和碎石筐子的青壮年,而作为真正杀招和攻打主力的官兵,则持牌挺刀的掩身兜在最后。

    在阿史那月鲁眼中,这才是北地征战之间最多见的常态之一,只是相比喜欢用粮食左右由头来驱使乱民蚁附攀城的贼军,官军用得更多是刀枪而已;相比之下,淮南这位杨都军都未免有些心慈手软的妇人之仁了。

    当然了,阿史那月鲁虽然也是阿史那氏,但与曾经突厥王族已经没有一文钱关系了。事实上,不论是东突厥、西突厥还是后突厥的王姓,自初唐至中唐的征拓以后不是变成大唐的忠狗,便就是被俘后当猪蓄养起来了。

    但是他们都无一例外的被李唐赐以国姓而唐化无异了。因此,反倒是这些留在塞外身为的附庸、牧奴等部帐,整体继承和沿用了阿史那氏的名头。阿史那月鲁出身的部落就是其中之一。

    只是他的部落内附的时间更晚一些,差不多是在十几年前,因此还没来得及建立足够的功劳而得到国朝的赐姓和改名,而依旧保持了阿史那月鲁的番名。

    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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