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页 #30340;后宅庭院里, 我见到了半盖着毯子正在晒太阳,白发苍苍的鹿公,他依旧是那么半死不活的老态,能够完整说话的时间不多,一说的就一点就又要忍不住停下来喘气,因此他更多时候,只是像一个絮絮叨叨的居家老翁一般,对我这个晚辈自顾自得的简单教诲一二。 比如谈起他一个沉寂多年的老友,特地来书提到了我的名字,难得各种赞许有加的溢美之词。 然后,又是有好几位故交关系,颇有些在军前颇有资望的将领,也多少谈到了我这只火器部队的表现,特别是在官军各种不力的情况下,作为难得的亮点和少有的赞誉。 最后才说& 第(2/1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