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你可听说过因果之力？”冷君问道。
“当然！因果是十法界性相之法，也是成佛之妙法。”王鼎元说道：“世人常说万法皆空，因果不空。想必你也听说过吧。”
冷君道：“听着是挺耳熟，不过总感觉有些矛盾。毕竟万法皆空了，难道因果不在万法之内吗？”
王鼎元哈哈笑道：“修行人常说这句话的目的，是为了体现因果的重要性。不过万法皆空，因果当然也是空的。但你一定要明白，说因果空并不是说因果不存在，因果空的意思是，因空、果也空。不是说因果空了，就没有因果了，行善作恶就不存在报应了，这是断灭见，完全想错了。假使百千劫，所造业不亡，因缘会遇时，果报还自受。所谓万法本体皆空，因果不超万法之外，因为因果也是如梦如幻的。一个人他在天堂也好、在地狱也罢，这都是因果的范畴内，但他所经历的一切，从本质上来说是不可得的，都是因缘假合的。如果是真实可得的法，那就必定永远不会消失。所以从这方面讲，因果是空的。”
“嗯嗯！”冷君思考道：“王兄，我好像明白一些了。就像你原先所讲，这宇宙虚空中，唯有自性空性，它不生不灭，恒存天地间，除此之外，都是镜花水月梦幻泡影。”
“你说的很对。看来先前对你说的话，没白说。于究竟义来讲，一切都是幻，只有无相才是真实，这是不二法门。地水火风四大本空、五蕴无我。自性的本来面目是无相，自性的神通妙用是万相，妙用的妙在不住相。当你见性后，所有业障福报消灭于常继光净土清净自性之中，归于四大皆空的状态，不生不灭！”
“……”
就这样，冷君跟王鼎元在因果和自性的话题上，又聊了一宿。
7月21日，周一。
一大早，冷君就打开股票账户开始埋单。
冷君打算把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