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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气了?”

    “没有!气我自己!”

    容占奎赶紧追上去。

    另一边。

    项承回到府里,

    项心慈端着冰糖梨水站在父亲书房门口,微笑的看着爹爹,她听话的反省错误,绝不出府。

    项承看到她,气的无力又憋屈,没理她,绕过去。

    项心慈刚想跟上。

    “不许进来!”

    “知道了!”项心慈停下脚步,将甜品交给项富,对里面道:“我明天再来,你别生气了,我不对,听到没有,我不对,容度想冲我来就冲我——我不该这么说,辛苦爹爹了!爹爹对不起。”哎——恐怕真生气了,又看向项富:“这几天,麻烦你了。”

    项富接过来:“小姐放心,小的一定照顾好老爷。”

    项心慈又向后看了一眼,爹是真生气了,上辈子除了……还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火。项心慈看看天,还是自己来吧,这么大年纪了别再气出好歹。

    ……

    荒野山上。

    明西洛看着冲掉半亩的梅林和下游冲开的一整扇山路,心中冷静无波又隐忍不发。

    她没来,这些不入流的小把戏如石沉大海,没有一个看客!

    明西洛手掌紧紧握起又松开,像使出浑身解数,穿上华服在别人眼里也微不足道的尘埃,可笑荒唐又荒谬,也确实荒谬。

    为何不荒谬?他凭什么认为她该看一眼?还是高高在上的她要为这些小事暴跳如雷,对她来说这不过是一座山,可能过眼就忘,转头再建,有什么值得停留的地方,更何况为她的玩具添砖加瓦更微不足道的人们。

    “明大人,走了。”终于忙完了,这劳什子河道比水坝都难修!户部这位大人没的说的厉害!

    “来了。”

    ……

    秋叶落了半山,枯黄渐渐染红了绿意,晚秋的风带着徐徐凉意吹拂着大地,它像行将枯槁的过去,在繁盛收获后进入窖藏的蛰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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