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珩坚决不同意,说钱道文要负全部责任,就是他没有处理好前面的事情,在谈恋爱过程中有所隐瞒,既辜负了前女友,又对自己不负责任,败坏了名声,造成不可挽回的名誉影响,严重伤害了自己的感情。不是为了建设扬子鳄养殖基地,永远也不想和他见面。
现在,既然为了工作,可以放弃前嫌,但是需要保持距离,绝不能让他到花家来住宿和吃饭……
父亲生气了:“哪有不犯错误的人呢?人家不是知错就改吗?这不就找上门来了吗?”
“哼哼,为什么一年多的时间才来?”花雨珩生气地一跺脚,转身上了楼。
花江跟着上去做女儿工作:“人家不是出国留学去了吗?”
“把学业看得比人还重,这种人值得依靠吗?”
“不是为了你,人家到乡下来吃苦吗?”
“这是他的工作,跟我有什么相干?”
“可是他想要住到我们家里来,他也说了,就想有机会和你说说心里话,消除你们之间的隔阂……”花江极力劝说女儿接纳钱老师,一个寡言少语的汉子,要搜肠刮肚组织语言,很是费力,“雨珩啊。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成家了,东西是新的好,朋友是老的好,男朋友也是这样的,为什么你就拐不过来这个弯儿了?”
花雨珩知道父亲的小算盘,儿子在城里安了家,女儿再一嫁出去,家里就只剩老人了,能留一个是一个,钱老师到这里来工作,研究所就摆在这里,好歹都是在这里上班,住到家里来,等于招个女婿上门,老人都有依靠了。
她也不说破,就事论事:“爸爸,我已经说过了。我和他的缘分尽了,该说的话都说完了,那个隔阂是打不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