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珩把一块块柴捡起来,在墙角堆码整齐,幽幽地说:“难以忘怀的,也许是因为遗憾和不甘。”
这话里有话呀,翟鑫试探地说:“能够与花老师在这里说话,我感到很荣幸,很知足,我愿意,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
她淡淡一笑,散发着苦味儿:“语言都是无力的,也可能,想说的很多,但是,一开口就化成串串省略号……默默地留在心里……”
一种莫名的心痛涌起,她遭遇了什么?为什么有那么浓郁的心事?
他想用玩笑化解。却又生怕唐突了对方,劈开了最后一块树疙瘩,他才站起来,直视她俊美的眼睛,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花老师,你相信不相信?感情这玩意儿很奇妙。面对面越走越近,背靠背越走越远,你愿意选择哪一种呢?”
听出了对方的意思,花雨珩眼睛中闪过一丝慌乱,忽然转身,说:“不早了,我还有课,该到学校去了。”
见她逃离一般穿过一间间房屋,走上台阶,走上古街,等翟鑫追出来,只能看见她倩丽的背影。翟鑫呆不下去了。把柴禾收拾好了,说要回赛车队里去,就向花家人告辞了。
花江已经看出端倪,悄悄地对母亲说:“妈,我看那个翟经理呀,一趟两趟往我们家跑,看人的眼神都不对,好像对雨珩有意思。”
花奶奶微微一笑:“那好啊,都是革命后代,能够讲得来,将来才能相亲相爱。”
“但是,我觉得,那个钱老师更适合女儿。”父亲说。
奶奶摇摇头,看法不一样:“不是看适合不适合,要看两个人是不是合得来,我们家姑娘,对钱老师冷冷的,他那边,剃头挑子一头热也不行。”
“我听她妈说,过去,钱老师对女儿可好呢,每天下班以后,钱老师钱老师陪着她到我大儿子那里去。不知道怎么的就闹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