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帅看向声源,顿时哭笑不得:制造噪音的是花雨琅,发出噪音的是擀面杖敲起的铝盆子,他顺着翟鑫的话编谎言,使劲憋住不笑,把脸绷得像棺材板一样。清清嗓门慢条斯理地说:“咳咳,你们是在玩相扑吧?听说相扑是东瀛人的强项,你们可得给咱们争光。呃呃,不过,你们姿势好像不对,是不是让国际友人们表演一下,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嘛。”
女儿听父亲这么一说,气得双脚直跳,又敲了几下,声音更加刺耳,打断了父亲的话,想起兴龙队两个领队的说辞。也将大事化小:“爸爸,你怎么这么烂龙啊?这么点小事就架不住,怕什么怕?他们,他们又不是真正的打群架,只不过,只不过是在切磋技艺,对对对,他们在锻炼身体,是日本人的传授技艺,中国车主们跟着学吧?”
翟鑫捂着肚子,蹲在一旁,埋着脑袋,双肩抽搐得厉害,好一会儿,跳着脚来到陈干事面前,哂笑道:“陈干事,还是你厉害,领导就是领导,训练过了,还组织他们搞相扑赛。不过有点偏心,哎呀,殊不知,相扑可是他们的强项呢。如果是拔河什么的,势均力敌,可能不分上下。”
陈干事哭笑不得,拉着高帅直叫:“队长,你看这是相扑吗?这都打起来了,你还开玩笑?!真要是出了事,你吃不了兜着走!”
高帅把他拉到一边,悄声说:“陈干事,你要不想惹祸上身,就一口咬死说是在玩相扑。主任副主任都不在,这里你是最大的官,出事唯你问责!”
萝卜加大棒是高帅的对付手下的手段,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