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帅全部当真,心想这丫头不但心狠手辣,且诡计多端,怎么一不留神就上了她的套呢?不管怎么说,自己都参与了那样的行动,的的确确也吃了那东西的肉。真要追究起来,吃不了可要兜着走。想到这里,他心虚地说:“大丈夫有担当,做了我也承认,你要伏法。我是从犯,该怎么就怎么吧。”
花雨琅扯扯他的衣袖,让他声音小一点,拉着他到沙发上坐下来,见他还气鼓鼓的,这才莞尔一笑:“吓唬你的,没那么严重。因为这些扬子鳄生长在我家的水塘里,也有好多年了,我们家里的池塘的鱼都被吃光了,说是我们家养殖的。也完全说得过去,既然不是野生动物,我们捕捉,也不算违反条例吧。”
“废话连天,你耍我?”高帅更气了,心想事情一大堆,她还在这里找麻烦,跟着就要站起来。
花雨琅把他的衣服扯得紧紧的,这丫头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大的劲,让他屁股刚刚离开沙发,跟着又坐下来了,还对他说:“死罪能免,活罪难逃,总要承担一点责任,做一些弥补吧。”
“怎么啦?要罚款吗?”现在的行政处罚,往往都是罚款,一想到要掏腰包,高帅就有些心疼,眼神冷得跟淬了毒。
看到对方的窘迫了,花雨琅嘲讽地说:“不问你要钱,也不割你的肉,是这样的,现在乡政府要办养殖场,要把我们家的扬子鳄全部弄过去,我们可甩了个大包袱了,可以对以往的不当行为既往不咎……”
像麻将中白板一样的脸,终于冰消融化,就像云开日出一样,居然又那么明媚,花雨琅吞了一口唾沫。压抑住心跳,这才说:“我们不说赔钱,一提到钱就像扔锅里的肉一样,你这样小气的男人真没见过。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