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本屏幕上,龙一活灵活现的照片赫然在目。看到龙一的样子,雨琅猛然觉得心里有了一种隔膜被打破的感觉。她突然就觉得想通了:过去的就永远过去了,过得去昨天,过不去明天,我躲什么?我怕他么?他要工作他就工作吧!他要鳄鱼,就让他带走吧!镇上要建扬子鳄养殖场,真是一项生态保护的有力措施。
正为池塘越来越多的扬子鳄发愁,眼看那一窝子鳄鱼卵要开始孵化了,父亲与哥哥、堂妹妹都对扬子鳄虎视眈眈,(似乎少了一只,总是不见四号出来,是被他们捕捉走了?还是自己逃离了?)与其被他们捕捉去赚钱,不如镇上引渡过去有计划繁衍。
父亲和弟弟都靠这口池塘养家糊口,家里的塘口太小了,在这块小天地里,扬子鳄也没办法更快繁衍……钱道文来,是来做有意义的工作,我与他憋什么劲?
想到这里她释然了,就像过去他们不认识一般,各做各的工作,重新面对吧!想到这里,她下了楼,往自己家走去。
进门来,看见父亲和奶奶在吃中饭了,没看见钱道文。父亲一肚子牢骚,说他听儿子讲过,是不是那个天天接下班的老师?两人谈过对象是不是?就是不谈对象了,也要有点肚量,不能躲开不理睬人家。好歹人家上门来是谈工作的,这工作对自家是有利的……
雨珩否认,说只是有过接触,还没开始正式谈就结束了。不管他是谁,只要代表政府行为,就没办法拒绝,何况办扬子鳄繁殖场是件好事,让他们捕捞走就是,连那十几只扬子鳄蛋都一起带走,她没有意见。
父亲不说了,奶奶开始啰嗦,说雨珩爷爷死得早,养了五个儿子,前面三个儿子在兵荒马乱中都死了,花江是老四,现在成了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