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有两个车手纹风不动,低低商讨了半天,决定还是等等看看,不是他们不相信国货,而是关乎身家性命,谁也不想把宝押在这上面。
他们在车下更换转向机,翟鑫也没闲着,不断给高帅和辫子哥递套筒钣手,还时不时拿起电池灯调整给两人打灯。
“7个隆咚锵咚锵,除我之外,你是更换咱们兴龙转向机第一人,是咱们厂VIP贵宾,我代表兴龙向你承诺:永久免费给你更换转向机!”翟鑫拍着胸脯打包票。
辫子哥呵呵笑笑,“你还真有点意思,能千里迢迢跑去参加赛车的,还缺少这一千多块转向机钱?”
“是啊是啊,你们都是大爷,不差钱的大爷——”高帅略显尴尬,陪笑,灵光一现,“可是,你听说某国外汽车转向机断裂失控事件吧,明显是设计缺陷,可是他们召回欧美的同款车,却不肯召回咱们的国产汽车呢。”
辫子哥沉默了几秒,叹口气闷闷地说道:“没办法,假洋鬼子多了去了,咱们管不着,反正我这款大切诺基是老美克莱斯勒的。老美的车你懂得,那叫‘好女费汉,好火费炭,好田费牛,好车费油’啊。”
高帅噗哧猛笑,冷不丁脑壳呯地撞在底盘上,顿时痛得直抽凉气。
辫子哥嘿嘿一笑:“高帅啊高帅,你可一直都是一脸旧社会,现在,怎么翻身农奴把歌唱了,乐成这样?”
“我——”高帅揉揉额头,还是忍不住笑,“哥们,你这形象,还真像卫视里那什么波,一脸痞子相,又很逗比。”
“别拿他跟我比,啊啦勿是上嗨宁!”
两人在车底说话更换转向机,翟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