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丽娜生气了,嘟起嘴,拿走钱,放进坤包哩,跟着又鼓起眼睛:“就你,还是将军?”
翟将军站起来,耸耸肩膀:“怎么了?不像?”
姑娘被娇宠惯了,没遇过对她发脾气的人,发起横来,大放厥词:“在我的心目中,将军好威武,好高大,好雄壮……”
“你是说,我不高大不威武不雄壮是不是?所以本将军说不定就是个清洁工?”
“清洁工还到北戴河住套房?”
“清洁工都能住北戴河了,说明我们共产主义的理想就真的实现了。”
“我知道,翟鑫的爷爷是将军,好大的官儿!不过你都不领兵打仗了,现在也没那么威风了吧?每月拿的钱未必有我父亲多。”她说起话来没有遮拦。
老头子反问她:“丫头,你每月拿多少钱?”
这姑娘什么都好,就是有点二。翟青松让人带她来,本想想让父亲审查一下,点头同意,再给儿子翟鑫施压。可她倒好,一见面就把老爷子得罪了。翟青松听得着急,赶紧清清嗓子,提醒她要懂礼貌,
“哦哦,我与翟鑫一样,在父亲的公司里挂个名,事情不是很多。”姑娘一边应付,一边问翟鑫到哪去了?
儿子跑得无影无踪,翟青松十分尴尬,只好说他去干大事去了。
她扭动着身子:“你叫他回来,什么大事,还能比得上恋爱婚姻的事大?”
这姑娘有点不讲理,翟青松接了电话,听公司有事,正好找借口开溜,让她在这里等候,说去把儿子找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