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嗜赌成性,将自家的良田都败光了以后,又来哥哥梁富贵的家中揩油,要知道,那时候梁霄的母亲张桂花得了重病,家里仅有的积蓄也都拿出来买药寻医了,哪有银子借给这位赌徒啊,于是梁富春便气急败坏地威胁梁富贵,称要让他们家破人亡,这世间哪有这样恬不知耻的弟弟啊,如果有,应该也是少数,梁富春就是其中一个。
所以梁霄对她的这位二叔并没有什么好印象,见他可怜兮兮地坐在一张椅子上,梁霄叹口气走了过去,面无表情地问道:“二叔...你怎么来了?”
梁富春慢慢抬起头,那双浑浊的眸子里也不见往日的光彩了,他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呀...丫头都长这么大了,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哩...”
梁霄有些不耐烦地说:“二叔...我还没到十八岁。”
梁富春一听,尴尬地挠了挠蓬乱的头发道:“嘿嘿...不管多大,你都是我的侄女哩...”
“二叔,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没有多余的银子给你...”梁霄指了指身后的茅草屋说。
“哟...瞧你这丫头,说什么哩?二叔又不是来讨债的...”梁富春悻悻地说,有些不自然地侧过脸去。
院内的食客们边吃边赞叹梁霄的厨艺很好,药膳入味的菜品味道会稍稍奇怪一些,但是这些村民就是喜欢这个味道,而且加上梁霄又是一名药到病除的大夫,这也给她的饭馆加了不少分。
“二叔,我爹要很晚才回来,你要是有事找他的话,那就在这里等他吧,我先去忙了...”说完,梁霄便转过身,朝灶房走去。
“唉唉...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