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渊问道:“怎么了?”
邢晨继续说道:“刘师傅,省厅方面认为谷野牧村是受害者而非是犯罪之人,我担心如果我们无法取得足够证据证明谷野牧村是整件事件指使人话,我们将无法控告他。
您的证词虽然可以指证,但问题是仅仅靠您一个人证词力度还不够,现在断了手的岛国人将所有事情都揽在他身上,说谷野牧村与整件事情没有任何关系。”
“加藤井村呢?他的证词呢?那把手枪呢?玉佩呢?难道这些还不足以证明吗?”刘文渊想来这些证据已然足够。
“我已经提审过加藤井村了,但他拒绝回答任何问题,我的人现在还在想办法让他开口说话。至于那把手枪,这就是最惊人地方了,谷野牧村竟然是一个没有指纹的人。”邢晨答案让刘文渊很是震惊。
“什么?谷野牧村竟然没有指纹?这怎么可能?”刘文渊感觉不可思议。“玉佩呢?”
“我们没有找到玉佩。我们已经仔细对谷野牧村进行检查,对现场也进行了仔细搜查,可是玉佩好像消失了一般。
您笔录我看了,说玉佩是在谷野牧村手中,但是我们找不到,所以我想请您再仔细回想一下当时情景,或许玉佩被谷野牧村转移到其它什么地方去了,而我们又忽略了。”邢晨问道。
刘文渊仔细回想当时经过,加藤井村将玉佩抛给谷野牧村那是确定无疑,但从那之后双方便即开始动手,自己注意力并没有完全集中在谷野牧村身上。
后来自己向谷野牧村发动进攻,那时玉佩已经不在其手中,想来已被谷野牧村收了起来,可是他能收到哪里呢?“那个房间有一个暗格,里面藏了一台液晶电视,那里你们查了吗?”
邢晨继续说道:“查了,没有,我们连轮椅都拆开来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