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舞者都要用面具遮盖他们脸。但观者看去所有舞者却都是一般模样,分不出谁是谁来。因此在舞台上跳舞的人就有可能是你,也可能不是你,或许每一个都是你或许没有一个是你。你说对吗?加藤井村。”
刘文渊对这段话觉很是糊涂,不知鬼野谷究竟想要表达何种意思,说了这宛如云里雾绕的话。
加藤井村冷冷看着鬼野谷得意面庞,说道:“我不明白您意思,鬼野先生。”
加藤井村另一只空着手微微一动,一把扇子从袖筒中滑落到手中。只不过这动作极其细微,就是全神盯视也未必能够察觉出来。
“加藤井村,你非得让我将一切都说透吗?那也好,既然你有兴趣那我就继续说。
加藤井村,你就如那舞者一般用一张面具盖起了自己的脸,在我们这个舞台上跳舞,我们以为是你可是未必是你,或者说都是你。只不过这张面具不是别正是你自己的脸。
可惜啊,本来这场舞蹈也难寻破绽,可是这舞者面具却没有戴好,自己露出了破绽。
加藤井村,最开始我以为你是具有双重性格人,忽男忽女。可是后来我却发现你根本就是两个人。一对孪生兄弟。”鬼野谷说到这里看着加藤井村,神色虽然微笑,但暗地里却也是全神戒备。
等了片刻,鬼野谷见加藤井村仍就安静端坐到是有些奇怪问道:“你怎么没有动手?”
加藤井村很是平淡说道:“我为什么要动手?您说得也是事实,我们本来就是孪生兄弟,为这个我就要动手?”
鬼野谷上下仔细打量加藤井村几眼,道:“很好,了不起。这个双生秘密其实是你信心最大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