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我见到一个岛国人,大约三十一二,他与我见面没有谈其他事情而是开门见山告诉我,让我不要插手此事,因为此事是他们岛国人内部之事,本就与我们炎黄没有关系,如果我能放手,他们会满足我一切条件。”
邢晨说得简单,但刘文渊与岛国人打了多年交道自然明白,这些岛国人会给邢晨开出一个多么丰厚条件。
刘文渊见邢晨说得模糊便问道:“他们仅仅是不让你插手这个案件?是攻击萧毅他们还是要偷取玉佩?”
“玉佩对方倒是没有提及,只是让我释放那些被抓岛国人,同时不要在追查杀害警察案件,说到时候他们会给我们一个满意答案。
这帮家伙不知是过于狂傲未将我等放入眼中,还是觉得自己可以横行无忌。我当即拒绝,我明确告诉他们,此案我会一查到底,任何人无论他们是什么人具有什么样关系只要在炎黄犯了罪都会受到应有惩罚。
同时我也告诉那岛国人,我与他之间谈话都已录了音,我想法官也许会非常感兴趣。
那岛国人倒显得很冷静,听到我已录音也没有什么慌张样子,他如此平静到引起了我的警觉。随后这岛国人向我鞠躬告辞。
我便开车返回警队,和我同来警员我让他们去跟踪这岛国人,调查这岛国人底细。但我确实低估这些岛国人的狠毒,没有想到在回警队路上他们竟然就敢对我下手。
他们制造了一起车祸,这不我就受了伤。”邢晨说到自己受伤很是轻松,但刘文渊知道当时情况一定是危险至极。
“刘师傅,现在这帮家伙已经开始剥下伪装狗急跳墙,我想他们最后动手时刻应该就在眼前。整个警队我已经加强警备,萧毅那里我也加派了人手。
虽然我还能动,但我腿部受伤颇重,我现在是坐在轮椅上才能过来继续办案,医生告诉我这几日内必须接受手术,否则我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