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其他人笔录说在事情发生后萧毅让众人去他的卧室,而他和陈风两个人去打电话报警。我算了一下,在110中心接到报警电话和其他人描述他两个人回到卧室的时间,他两个在外面和众人分开能有近三至五分钟,他两的笔录关于死者发生窒息开始到二人进卧室这段时间的描述和其他当事人的笔录有不同的说法。我认为其中一定有人在撒谎,而说谎嫌疑最大的就是萧毅和陈风。但我不觉得他两个是凶手,而是他两个知道些什么,但却要极力的隐瞒。所以我觉得萧毅和陈风是突破口,要让他两个把他们隐瞒的事情说出来,案件的真相就可能出来了。”邢晨分析道。说到这里他看看其他几个人。
其他几个人互相看看,邢晨没有全盘否定两方的判断和论断,但同时又提出了他们都没有想到的方面,并决定了办案方向好像对哪方都进行了认可。四个人都在心中感觉到这个邢晨很老道也很厉害。
当下几个人都没有了异议。邢晨分派任务,其他四人分别再去现场调查和去医院对几名惊吓过度但现在已经渐渐平稳的当事人取证,而他则要亲自去找萧毅和陈风谈谈。
当邢晨来到医院的时候,看到被隔离的病房门口一群学生的家长正在和值班的警员在争吵着。警员在那里口干舌噪的一遍一遍解释道:鉴于本案一些重大案情还有待于这几个学生的描述纪录,怕因为家属的探望会给当事人对事件的描述带来不妥之处,因此暂时不能探望,并请各位家长谅解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