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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承认。“是,她只嚎哭冤枉,实在棘手。”

    虞昭淡淡笑笑。“她还病着,本是成日盼着你过去送关怀,好容易等到你过去了,竟是去问罪,一受委屈又不知要落多少泪给别人看,何苦这样心急,且或许是真冤枉也未可知,旁人看她素日贤良,却还受你责问,不知又要怎样可怜她了。”

    “世上佛口蛇心之人奸诈最甚,朕宁可把假设当真,万不敢疏忽分毫。”

    恐将才睡去的孩子惊了,楚子凯说话时特地压低着嗓音,虞昭却还是能明显感知到他提及凌德仪时的语气里的冷漠严肃。

    “浣衣处的那个碎嘴宫女,原与你在洛原打过照面后,后脚就被凌德仪派去给你送药引的人招揽住了,据说是她宫里的内侍当日送药后往回时不小心让树上洋辣子蛰了,痛肿难忍之时恰好是被那宫女救了,于是连了恩情,他回京州宫里时便与凌德仪提了,凌德仪就调她入京侍奉,后她被降位裁剪宫中用人,又把那宫女裁去了,后脚你宫里浣衣处添人时又选中了她,机缘巧合太多,竟差不多能为那宫女编一套传记了。”

    反讽意味明显,虞昭听着也只是笑,摇摇头道:

    “正是因有机缘巧合这一词做掩,她们即使真的别有用心,不亲口认,咱们又能奈她们何?”

    “奈何不能,只可防微杜渐,”

    越谈下去,楚子凯越是正色。继续道:

    “云山寺失火一事,朕便觉得凌德仪种种反应不寻常,大有想将你往舆论风头上推的势头,再往狠了疑一疑,当日失火后,并不能确定她有没有故意在受重伤的齐才人耳边说过什么话,所以引得齐才人仇视你,如此,便可牵连齐家主母也将憎恶加之于你,促使她起害你之心。”

    细心听楚子凯一点一滴剖析,虞昭也顺着他的话理着思路。

    “齐家主母最后是吩咐人在我的披帛上做了手脚,事因出在浣衣处,浣衣处里又有与凌德仪有交情的人。而我那爱挑衣物懒换披帛的习惯,浣衣处的最为清楚。齐才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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