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还是得承认,朕确实教会过你许多东西,不若凭你原先那生手生脚不知所措的可怜样子,每次受不住了要恼怒时,何来底气敢与朕呈威风?”
“承认承认,”虞昭暗自咬牙依从,心生了悔意,懊悔一时不慎方才自投了罗网,就着此刻这个姿势,让楚子凯抱得牢牢实实,逃都没机会逃,只得敷衍着先服软。“陛下简直厉害极了,我没你当真不行,十分感谢的陛下教导之恩,尤其是那无人能及的厚脸皮之术,简直对我受益匪浅。”
管她一张凌厉小嘴一张一合讽刺得如何厉害,楚子凯一心只想玩闹自己的,见难得还得了虞昭的配合,更得了趣儿,复沉下脸恢复满面威严,做教导样:“孺子可教也,既如此,床笫为堂,肌肤做尺,咱们今夜春宵开课之前,昭昭这个做学生的,先叫声先生来听听。”
“就你这痞子也配当夫子!”他那不要脸皮之言一出口,虞昭瞬间觉得羞耻感爬满心房,便忍无可忍了,恼羞成怒胡乱将腰间香粉包随手抓下来,摔了楚子凯一脸,预备终结了他作妖的戏码,厉声训斥道:
“你害不害臊啊!以后除了晚间床帐之内,不许在其余时间地方拿这个说事,若不留意被人听了去,你堂堂天朝君王形象威严何在?”
“朕偏不!”楚子凯玩得正开心,故意就着虞昭这爱羞爱逞强的性子,要与她对着干,打闹间,大作气势就要来演霸王硬上弓那一套戏码。
本是胡来作乐开玩笑的,可虞昭身上所着的夏日绸衣太过单薄轻柔,楚子凯手上不过稍稍用了一丝力,不想就真的撕破了。“刺啦”一声,两人当即都愣住,惊讶抬头对视。
虞昭里面的衣裳不过白白一层薄纱,外头一层破了,就可见肌肤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