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打量过后，那个小姑娘确定林森没有开玩笑，这才开口问道：“那你都会些什么啊？”
“会什么？”林森还真被问住了，仔细一想好像什么都不会，但一点都不担心。
“这个，我只有两个不会的，剩下的都会。”
“哦？”女生有些好奇，看了看林森签地单子，上面并没有没有什么内容。
“那你是哪两个不会？”
林森闻言哈哈一笑道：“这不会，那不会，剩下的都会！”
一边说着一边笑，林森还感觉自己挺有才，主要是女生问的问题太笼统了，他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
“你觉得很有趣么？留个联系方式回去等消息吧！”
看到女生严肃起来，林森忽然觉得这个笑话不好笑了，说道：“我没有联系方式，要是行你现在就告诉我，不行我再看看别的。”
“……没有联系方式？”
面试的女生彻底对林森无语了，犹豫一下拿起手机，说道：“你等一下，我打个电话问问。”
女生播了一个号码，很快就接通了。
“喂，这里来了个应聘副总的，我要不要招？”
“哦？有人应聘副总？多大了，什么资历？”说话的是个男子，但距离远声音小，林森听不到。
“看着也就二十岁左右，简历上什么都没写，问他还说啥也不会，你看符合不符合你的要求。”
林森：“？？？”
“哦？听起来好像不错，长得怎么样？”
“一般，穿的破破烂烂地，一看就是……”当着林森的面，女生显然没好意思说。
林森：“？？？？”
“行，那就选他吧！”
“好，副总有了，那接下来我可不管了，蕾蕾那里问起来，你可不能卖我。”
“放心吧，我是什么人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