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故事?”白义山接过酒,三两口便还了李遥一个空坛。
“你和王府的故事,你、们为什么会和王金盒断绝关系……以及案发当晚你与王金盒之间的详细经过。”
“白银山没告诉你么?我们自幼伴生,就像我们的母亲白氏一样,五年前在王府的一个晚宴上,白银山和白氏破例喝了酒,结果……白氏突然痴笑癫狂……不得善终,王金盒据此认为他唯一的儿子是克自己的,便把心一横和白银山断绝的父子关系。”白义山淡漠的叙述着整个经过,看不出一丝伤心或者愤怒。
“那你……”李遥突然酒劲上涌,只觉瞬间天旋地转,她意识到酒碗从自己手中滑落,即将摔到地上时被白义山一手捞起,她想张嘴再问下去,却觉得喉咙燥热发不出声,整个人不听使唤的一头栽在白义山怀里,感觉一股暖腾腾的气息扑面而来,便昏睡过去。
“自家的酒,竟不知花酒多饮最是上头。”白义山一把抱起李遥将她放到床上,大被一蒙给李遥盖了个严实,便默默离开了碧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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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李遥耳畔传来翠芝银铃般的呼唤,一睁眼便看到翠芝在床边蓬头素面的看着自己。
“什么时辰了?”宿醉的头痛让李遥想起了昨晚最后发生的事,她连忙检查了一下被子,确认无恙后问道。
“娘,卯时刚过,高仵作让翠芝告诉您,别忘了午时之约呢!”翠芝传完话,仍旧赖在李遥的床边。
“那……就是还有两个时辰,快帮我梳妆,我要去衙门一趟!”李遥在翠芝的搀扶下换好衣服,收拾好妆容,见翠芝在一旁欲言又止,便开口道“账本都看好了?”
“是的!娘,您尽管问,翠芝都背下来了!”翠芝一听当家的一觉醒来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