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一个穿衣服品味还不错，但是见不得别人藏着掖着的老鸨子！”李遥其实并不认为张百万是凶手，她只是想通过泼脏水的方式，让张百万全力为自己辩解，把不太乐意让她知道的事也抖个干净。
“如果……”张百万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眼神深邃的盯着李遥道“我是说如果……我告诉你真相，披露那个我怀疑可能是凶手的人，却进而导致我又变成孤家寡人，老姑娘可愿意带着你的营生跟了我么？”
“小万万，这可使不得，”张千亿一脸的不乐意，“张家祖训，拒绝黄赌毒。”
“那好办，让她家所有的姑娘都跟我，青楼改成茶馆，歌姬改弹三弦，龟公只管蓄水添茶，厢房都布置成商谈要事的包间，房门一关管他们进去是干什么，我们挣茶点、房租两份钱，”说到赚钱，张百万又恢复了刚才的活力，最后还不忘得意的望向李遥，“比倚楼卖笑的日结可多多了！”
“好，姑娘都跟你！”李遥心中暗笑，觉得反正不用当一辈子老鸨子，手上一切皆可盘，先顺着他说，倒要看看还有什么隐藏线索。
“你好大方啊！我喜欢，不妨告诉你，我怀疑，凶手正是我未过门的妻子，王珠珠！”在碧波楼全体姑娘以身相许，以及传统服务业整体转型的诱惑下，张百万终于补全了他的故事“我确实被那个王宝宝气够呛，她长得不好看，人品还贼恶劣，厌恶我的名声，更嫌弃我家朝中无官，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刻薄势力的女子，杀她？为夫怕是要晦气一辈子！”一边说着，张百万的头往李遥的肩上一靠，顺势往下滑，李遥也不客气，一个虎跃凌空耳帖子，完美闪开，留下半扇脸被抽红的张百万，满眼含泪继续说道“离开王宝宝的房间后，我在回廊上遇到了王珠珠，她比她姐姐好看多了，而且对我也很有礼貌，只是……当我提及那皮盒子表示只愿意拿两条银狐尾给她做嫁妆，少她姐姐足足五条时，她好像有一点不~开心。”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