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刚才被掳走的情景,宛若做梦般。
记得当时她去一楼上厕所,三个黑衣男人在外面等候着。因着上次逃跑,钟汶下了个变态的命令,即使上课也要坐在保镖的视线之内。
徐晓楠庆幸的是他还没变态到连上厕所也要监视的程度,犹记得当时小声嘀咕这个想发时,对方只睥睨地看了她一眼,冷嗤道:“你想我也不准,你的身体只有我一个人能看”
所以现在厕所是唯一自由的地方,她蹲在最里边的隔间里,想着眼前的状况,觉得自己像极了一只苦逼的金丝雀。
慢条斯理地穿上裤子,这时响起了敲门声,徐晓楠以为是要上厕所的人,便加快了速度。
“稍等一下,马上就好”
对方却仿佛没听见似得继续敲着,一下一下的,有条不紊。
“快了,别急”耐心地又重复一遍。
敲门声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像被上了发条的机器般,不知疲倦。
徐晓楠有些恼了,就算急着上厕所也不至于这样烦人吧,是聋子还是哑巴,听不懂她的中国话吗
对方顿了一下,又继续敲起来,这一次,与其说是敲,不如说是咋,大掌重重拍在看起来不怎么稳固的门上,声音震耳欲聋,连带着整个隔间都摇摇欲坠起来。
她以为是三个男人等得不耐烦了,进来催促,毕竟一般不会有人对一个上厕所的人恶作剧。
这样一想,顿时就恼羞成怒了。
她到底有没有人身自由啊连解决生理大事也要管,一会儿回去定要在钟汶面前添油加醋地好好告上一状。
憋着一股怨气,一脚将门踹开,惨遭摧残的门像是风雨中飘摇的树叶,“吱嘎”哀嚎了几声,便乖顺地不吵不闹。
“你们他妈的还要不要人活了”徐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