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感觉白凝冰这话里有话，但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尤其是想到当时老k安排任务时候的口吻，他似乎觉得老k好像就没有考虑过别人。
不过既然是任务，以老k的作风，就不可能只有一个备选。
虽然他不知道老k会选择谁，但想到小组内其余人只有阿枫有时间，他就点了点头。
“当时的确不可能只有我一个备选，至于是谁，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你也不用再追问。毕竟整个世界上最不可能的就是如果，所以现在既然是我来了，就已经说明这线索只能让我去破解了。”
面对这回答，白凝冰不意外，但却微微遗憾。
虽然她一直清楚陈天可能是秘密特工的身份，但她却不知道陈天具体是属于哪个部门，又具体是做什么的，刚刚那样询问，也只是下意识试探，只是没想到陈天会拒绝回答。
意图被否认了，白凝冰也没有介意，而是立刻把话题转向了刚刚的线索上。
“既然这样，那你也觉得苏德木是破解苏家秘密的有效线索了？”
陈天没有否认白凝冰的话，并继续往下解释：“目前来看的确有这个可能，不过如果这个人是苏德木，那么这些年来为什么没人怀疑他？就连黑影也没有发现，这似乎有点说不过去了。”
“毕竟以黑影这几次的行动来看，他们不但有着缜密的计划，更有着足够的耐心，如果这种事情能被你查到，那么他们为什么不知道？”
听到这话，白凝冰意外，并故作不悦的问道。
“这么说来，我还没有一个见不得光的东西有能力了？你这么说话，就不怕我一生气不帮你查了？”
看到白凝冰变脸，陈天即便知道是假装的，可还是尴尬的笑笑。
虽然他一直都清楚白凝冰不会介意这些，但说到底白凝冰还是个女人，这让他尴尬的同时，也不由跟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