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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衣服是谁给你划开的?”神翊煜举着残破的衣带质问道。

    独孤晓梦紧攥着裙角双手抱臂冷冷地瞪着神翊煜,神色复杂,有惊恐有疑惑更多的是无可奈何之情,她未曾想过自己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太子的婚房里,蜷缩在太子的婚床上,被太子指着鼻子质疑。

    “为何不说话?难不成背着我做了什么亏心事?”衣带的切口整齐乃锋利之刃所致,又是后背的位置,显然是旁人所为,不知是谁大胆敢在太子的婚房里对太子妃图谋不轨,这令神翊煜心中的怒火炙热地燃烧起来,似要耗尽所有的理智一般。

    独孤晓梦一声不吭地望着眼前人,她被点了哑穴什么都说不出,可就算她此刻能说话,她也懒得跟神翊煜解释,此言行对怒火中烧的神翊煜而言简直是火上浇油。

    “你不愿理我是吧?连话都不想和我说?”神翊煜低沉着嗓音念叨着,好像被独孤晓梦的冷漠冲昏了头脑。

    “呵~”神翊煜整个人扑向独孤晓梦,像是丛林中寻觅了几日几夜的饿狼一般,追赶到好不容易得来的野兔。

    不论兔子怎么撕咬想逃脱,怎么蹬腿想摆脱挣扎,饿狼始终都不松口,就那么直挺挺地吮着雪白的兔肉,直到莹白的皮肉泛起红印,便换个位置再次叨啄,是戏弄、羞辱亦或珍惜得来不易的美味。

    猎物的红眼因疼痛止不住地落下眼泪,红眼的捕食者依旧行着自己的凶残,反复折腾着虽平日气焰嚣张此刻却弱小娇气的野兔,***愉,一夜未眠,一夜悔恨,一夜消散……

    天光微亮,花烛早已燃尽了灯油,饿狼心力交瘁终抵不住困意,抱着野兔进入了梦乡,而此刻木讷的野兔内心正惶恐不安,不愿相信自己经历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过往,一直在心中劝说着才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自己只是做了个噩梦罢了。

    但是噩梦结束了,清醒者却能万分清醒地感受到下肢传来的酸麻胀痛,她对自己满身的伤痕并不知情,若被外人瞧见定以为她历经了劫匪的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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