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开府,您是没见到您儿子那日的表现,落井下石也不过如此。”芸莞瞥了一眼郑青松,这萎蔫的模样与那日判若两人,额头上的伤印还在,到好像是被人欺负了一般。
“公主殿下,您念及端木大人与老夫的旧情上,就高抬贵手一次,微臣以后定好生教育小儿,再不给您添麻烦。”郑常贵一边说着一边观察芸莞的表情,小小年纪竟然悲喜不显于色,这才刚治丧完,居然看不到一丝悲痛,难怪之前总听到传闻说这父女关系很僵,看来不是无中生有之事。
“您这是来兴师问罪的吧?好像是我们府上仗势欺人得寸进尺似的。”芸莞听他说话如此隐晦撇责,很是不悦。
“公主,息怒息怒,我错了,若您愿意,我……负荆请罪也行。”郑青松赶忙给芸莞跪下,乞求她的原谅。
“不劳您大驾。”芸莞面色愠怒道。
“公主,您可折煞了微臣,我这小儿骄纵惯了,都是我这当爹的没做好,还烦请您以后能多多指点指点这不开窍的木鱼脑袋!您大人有大量,这一次就原谅我家青松吧。”郑常贵一边心疼地说着一边伸手敲打着郑青松,芸莞看在眼里,也觉得郑开府为父不易,她便想得饶人处且饶人。
“希望小郑爷儿是真的知错了,别动不动就跟别人犯横,欺凌霸弱、小人为之,只有保持一颗谦虚善良的本心才能成为谦谦君子,赢得真正的尊重。”芸莞教育了半天话锋一转,开始跟郑常贵客气道“而且,郑开府能在家父需要时伸出援手,我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