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族日思夜想，就是盼望后土娘娘证道混元，九凤也不例外。
后土娘娘轻笑一声，道：“我们不用急，先看看伏羲怎么做。”
“和伏羲老…有什么关系？”凤九习惯性的就要说伏羲老儿，但想起后土娘娘的话，立即改口。
“伏羲老…？”后土娘娘似笑非笑的看了看九凤，无奈的摇了摇头。
“人族天皇，不死不灭，听起来是个不错的位置。但本宫敢肯定，伏羲绝不会心甘情愿受圣人摆布。以他的志向，恐怕也是想要证道混元！”
九凤嘴角一撇，毫不在意的说道：“三皇五帝之事是天道所定，定数也能改？”
后土娘娘宠溺的摸了摸九凤的头，饱含深意的说道：
“小丫头，你也知道定数是天道所定。然而，天道的秩序也是顺应天地大势而改变的。”
“比如人族之事。现在的人族，如果没有伏羲，随便来一名大罗金仙，就能把人族屠得干干净净。所以，天道没有直接把洪荒的气运都分配给人族，而是让他们自己征战洪荒，和洪荒万族争夺天地主角的位置。”
“争夺的过程中，就存在变数。若人族败了，天道绝不会插手。因为两个种族之间的争斗，不涉及正义邪恶，也没有因果业力。人族与洪荒万族一样，都是天道的子民。”
“那当初的巫妖屠人？”九凤惊觉，开口问道。
“不同的！巫掌地，妖掌天。我们两族已经是天地的主宰，身上承担了治理天地的职责。但是，我们为了战胜对方，不仅没有履行自己的责任，还肆意残杀无辜生灵，自然就引来了业力。”
说到这里，后土娘娘也觉得很遗憾。这件事情发生时，她已经身化轮回，想要阻止，也是力有不逮。
九凤也听懂了。
在天地无主，群雄逐鹿的乱世，各个种族之间可以互相杀戮，天道也不会降下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