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衙役并不因此罢休,找来一盆水浇在我脸上,见我醒来,哼道:怎么样,韩湘水,这断手瞎眼的滋味不好受吧。你现在已是一个废人了,就算认不认罪也无关紧要了。我挣扎着爬起来,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那衙役笑道:韩湘水,有时候我真是不明白,像你这样的人怎么能在这个世上生存这么久。到现在你还不明白,你今天之所以落到这个地步,并非我对你有什么仇恨,而是有人要我这样做。我摇头道:不可能,我韩湘水虽然自持清高,却极少在江湖上露面,因此少有仇家。我想不出来到底得罪了谁,竟要如此害我。
“衙役又是一笑:好吧,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不妨告诉你吧。那害你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正是你那同门师弟左大掌门,是他买通了县官,这才叫我下手的。我听了更是摇头:不可能,他救我还来不及又岂会害我,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才不会相信你的鬼话。
“衙役也不与我争辩,叹了一口气,道:哎,左冷禅果然很了解你,他知道你很信任他,就算是有人调拨你们之间的关系,你也绝不会怀疑他的。像左冷禅这样狡诈的人,也难怪你斗不过他了。说完,哈哈大笑了一声,离开了大牢。”
“那么请问前辈,你当时真的就对左冷禅一点都不怀疑”乔征宇忽然忍不住问了一句。
韩湘水听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没有。不过,怎么说呢,因为在往后的日子里,我曾将这些天所发生的事情重新又回想了一遍,随着事情的深入,越发觉得这其中的确是一些疑点。我开始对左冷禅有所怀疑,但毕竟证据不足,所有的怀疑只能是个猜疑。
“直到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