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那牌子精致美观,于是用一根细线将其系好,挂在了自己的腰间。
两人唯恐遗漏掉什么,于是在水池附近又仔细搜查了一遍,仍会毫无发现,只好怏怏而回。
回到客栈,两人叫来一些酒菜,坐在一起边吃边聊。
“妹子,钱员外的头颅一直找不到,这无疑给本案增加了不少的难度。依你之见,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乔征宇从钱府回来,只觉整个案件扑朔迷离毫无头绪,一时陷入了困境,想征求一下灵雀儿的意见。
灵雀儿笑道:“还能怎么办,你答应洗捕头时也不见有半点的犹豫,怎么到现在反倒开始困扰了。早知道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乔征宇知她还在责怪自己,傻笑道:“妹子就别拿我调侃了,我不也是一时头脑发涨吗。既然答应下来了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你又何必拿着此事纠结不放呢,你说是不是。”
灵雀儿微微一笑,点头道:“嗯,乔大哥别误会,我知道你也是一片好心,我又怎么会怪你呢。虽然这其中或多或少带着一些个人情绪在里面,但不管怎么说,此案对全城百姓影响甚大,如果是换成了我说不定也答应了。”
望了乔征宇一眼,道:“以乔大哥之见,你对这个案子可有什么看法。”
乔征宇想了片刻,道:“其实钱员外这个案子本身并不复杂,就是一起简单的入门抢劫案。只不过此案的重点在于,那凶手为何要将钱府上下一干等人全杀死,并且割下了钱员外的头颅藏起来,这是唯一不符合逻辑的地方。”
“嗯,这的确是个疑点,乔大哥,你接着说下去。”灵雀儿示意其继续。
乔征宇点头道:“按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