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偶？散发着臭味的玩偶。”
“不，下面还有什么！”
听到这句话，姜暖月连忙凑了过去。
她其实很矛盾。
一方面不希望这下面埋着的是严书萱，一方面又希望是她。
她不愿意看到一个原本幸福乖巧的小姑娘，被埋在如此冰冷的地下，跟这些脏臭的东西待在一起。
但也想能尽早找到她，完成她回家的愿望。
“好像、好像是人啊！”
狗狗们全都瞪大了眼睛，倏地后退几步。
而后又小心翼翼的上前去看。
“真的是人的手！”
混杂着雪的泥土中，苍白僵硬的手指明晃晃的搭在那里。
姜暖月的心脏顿时猛跳一下，浑身冰冷，脑子一片空白。
周围一切仿佛都已经远去，她怔怔盯着那手指，眼中全部都是那苍白凄凉的色彩。
悲伤、愤怒、不甘、痛恨……
这些情绪一一闪过。
最终归于沉寂。
她仰头望了眼天空。
不知什么时候，天上已经飘起了片片雪花。
如此晶莹美妙的冰花，让人觉得美好而幸福，却也更显得那苍白手指凄惨可怜。
“这个人……是死了吗？”
“这样肯定是死了。”
“天啊！看手，好像还是个小孩子啊！”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人死了不都送到那个叫火葬场的地方吗？”
“应该是被人杀掉的吧？”
“啊！怎么会？”
姜暖月平静了心绪，缓缓对他们道：“埋起来吧！”
“做好标记。”
“等时机到了，我们就让人来接她回家。”
狗狗们默默把坑重新埋好。
回去的路上，有狗狗不解的问柴犬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