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瞳震颤，像是想要躲闪视线，身体却像僵住了一般，愣是躲闪不开。
他只能僵直着身体，怔愣盯着那张照片。
整个人如同一只牵线木偶，手脚都被牵制着、毫无知觉似的朝前挪动。
“噗通！”
当来到相册前，他突然像是全身力气都被抽走一般，瘫坐在地上。
姜暖月和金毛吓得赶紧跑过来，守在他身旁。
就见柯书颤抖着伸出手，指尖掠过照片上的小猫，而后又是父母的脸。
极黑的眸子竟渐渐氤氲出水雾。
姜暖月担心的凑过去，毛绒绒的小脑袋蹭着他的手指，带着安慰的意味。
柯书从惊痛中醒过神。
长长的睫毛上垂着的一滴泪，在转眸间“啪嗒”滴落。
姜暖月扬起脸，歪着小脑袋，乖巧又糯糯的“呜呜”几声，剔透溜圆的眸子里满载着好奇和担忧。
柯书看着这样的姜暖月，揪紧的心脏像是突然得到了安抚，连痛都缓和了下来。
盯着照片，他暗哑着声线喃喃道“相册怎么会突然掉下来，还正巧被翻到了这一页？”
“难道你们也在担心我吗？”
他有想过或许是金毛和姜暖月在书房玩，不小心把相册碰了下来。
但刚刚好翻到这样的一页，他不认为是她们能做到的。
或许是天意，也或许是他们在天上显灵。
柯书干脆将脖子上的围巾撤掉，把羽绒服扔到一旁，盘坐在地上，深深舒了口气。
看向姜暖月和金毛，他眼神柔和，又带了点让人看不懂的神色。
半晌，才望了眼窗外的天空，放松下来，低头指着相册上的照片。
“这是我爸爸，这是我妈妈，他们是流浪动物救助站的志愿者，我上小学的时候，他们在一次救助活动中，不幸遇上交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