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图明天的演出,也邀请了沈墨臻的父母前来观看。
魏婉茹是一位非常优雅的老太太,即使她的头发已经十分稀疏,即使她的脸和脖颈满是皱纹和老年斑,即使她走路已经有些佝偻,但这些并不妨碍她的优雅。
她的眼睛还是清亮的,她的双手依旧修长,仿佛随时都可以弹奏一首悦耳的古筝曲。
“您好,魏教授,”刘恭恭敬敬道。
“你古琴演奏的《梁祝》非常出色,上次重奏音乐会,我没有机会与你说话,”魏婉茹毫不吝惜的赞扬刘,“我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见到哪个年轻人可以把古琴演绎得出神入化了,现在的年轻人,也没有谁愿意沉下心来学习古琴。”
刘没有因为魏婉茹的高看而洋洋得意,始终沉静敬重的聆听老人的教诲。
“今晚你和墨臻配合得非常好,你下指很稳,相比而言,墨臻还是有些浮躁了。”
沈墨臻惭愧的低下了头,虚心接受老师的批评。
“我现在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艺考的时候,为什么要选择钢琴专业?”魏婉茹始终纠结于刘的专业,她很想让刘转到他们民乐系来。
转系不难,但一般都是从器乐专业往编曲作曲等等一些理论专业转,自打首都音乐学院建校以来,从西洋乐往民乐转的,没有过先例。
这种高难度转系,必定需要学校领导同意签字。
魏婉茹醉心于古筝和学术,厌恶校园政治,与校里院里的领导关系都很冷淡,她不想去求他们。
“是我父母帮我选的专业,”刘如是回答。
魏婉茹对沈恒和云飒说,“听见了吗,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