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个白人青年推门而入,给理发店留下一张传单,看了看赵雁翎又刻意把传单递给他:“先生,北岸篮球俱乐部明天进行初级比赛,诚挚邀您参观。”
他很认真,全然不像国内发传单那样敷衍了事。
赵雁翎接过:“谢谢,要门票?”
青年认真讲解:“只需要花费少许,想参与训练或者观看都行。以你的身高,完全可以加入篮球队训练。”
“那好,我明天会去看看。”
出了理发店,他头面焕然一新。新西兰初春的风吹在脸上很舒服。
将传单随手揣兜里,去逛了仓储式五金家居用品超市。
他询问门口柜台的收银有没有行军床,收银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自己找去”
赵雁翎手已经伸出去了,后衣襟被人拉住。原来是个华人青年,他小声以中文说:“朋友,收银就是这家店的老板,澳洲来的白洋,歧视华人,咱们出门在外还是不要惹事的好。”
青年二十来岁,穿着运动服,短发,眼睛有点小。若非他拦着,那澳洲sb此时或许已经挺尸了。赵雁翎在新西兰见过的形形ss人中,当地人都很礼貌客气,唯独澳洲白洋呲毛。
“你好,我叫赵雁翎。”
“你好,我叫白龙。”
白龙告诉他,在新西兰的澳大利亚人都操蛋,尽量少惹。他在旁边超市上班,老板也是澳洲人,但很少露面。赵雁翎点头:“你说得对,你要买啥?”
“买灯泡,家里的灯坏了,媳妇说再忘记买就让我睡地板。”
“哈哈。”
本来赵雁翎想正常购物,但澳洲sb白洋竟敢呲毛,他连雇车掩人耳目都省略了,按照清单上不告而取。垃圾桶、镂空灯罩、电钻、钉枪、管,甚至还有手工劈的柴火售卖赵雁翎也是醉了。
他看好的东西,会挑选后面的一层放入空间,神不知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