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雁翎回到以花岗岩为依托,用紫荆编就篱笆墙外,打量那些骨头做成的线条。忽然见篱笆刮着的布条,他暴力的掀开,中人欲呕的腐臭味扑鼻,他以手掩鼻好悬没吐了。
怪不得空气中弥漫淡淡的臭味。
原来篱笆墙内藏着一具男尸,白人,面部已经肿胀,龅牙外突,面相奇丑。
惊起的苍蝇乌泱泱的盘旋,赵雁翎忙不迭后退。如果变态猎杀游客,绝不会找这样货色下手的。赵雁翎眉头拧成“川”字,感觉事情的发展扑朔离迷,搞不清状况。
“极度不适,暂时关闭。”
“怎么感觉死者才是变态?”
“死者为大,楼上留口德……”
他拾起棍子强忍恶心驱赶苍蝇,发现尸体肝脏部位被子弹击中。只是58mm**的**,依然因空爆效应给死者造成巨大而骇人的伤口,远比电影中残酷。
扭头再看那些绑着骨头的树皮,他发现最新树皮还带淡绿色,是最近才完成的“作品”。
他凝重道:“我有个不成熟的猜测,先说好仅仅是个人猜测。我觉得,原本这是死者的地盘,变态鸠占鹊巢而已。看那些树皮是新的,但骨头最老的有几年之久。我猜,无论人骨还是动物骨骼都是死者的‘战利品’,然后被变态艺术家狙击手拿来搞成了骨骼绘画。你们有学习艺术的吗,能看懂画的是什么?”
“有那么点伦勃朗的意思。”
“看不懂。”
“变态的世界我不懂。”
赵雁翎看完这边才朝戈迪藏身处走去,美利坚水友催促他快去营救,貌似警方的人员则劝说他原地等待警方救援,他对此置之不理,坚持自己计划。
戈迪依然哀嚎,声音忽大忽小,声调高低起伏。丫惨叫都能叫出韵律,看来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