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邵义没当回事,痴男怨女风花雪月对他来说很遥远。他听那男人虽然在认错,可话里话外提到最多的是“我”,可见就算他爱情已到“命悬一线”的紧要关头,他喋喋不休中依然以自我为中心。
连个孩子都能听懂的事,电话那边的小爱会不懂吗?
可旋即邵义愣住,前段时间胖子叔偶尔会提到小爱,后来失去耐性另觅新欢才作罢。
此小爱彼小爱,是同一人吗?
他本就细心,便放慢脚步偷听。
哀莫大于心死,那边小爱针锋相对说了许多冷言冷语,几个回合下来,男人渐感不耐。
他用牙缝挤出冷笑:“是那个姓赵的把你魂勾走了吧?上你了么?听说姓赵的很有钱,人家能稀罕刷锅水吗?”
邵义听不清小爱说了啥,似乎语气冷淡到极点。
男人鼻翼外扩,苹果肌因愤怒连连震颤:“**你可真绝情,你真的绝,忘了我对你的好了是吗?你这个烂腚的货要倒贴姓赵的是吗?你非他不嫁是吗?别管我从哪听到的。你就等着吧,你肯定嫁不了姓赵的,我现在就去弄死他!”
说完他挂断电话,将手机朝桥墩猛地摔去,一体机当即四分五裂。
动作过大,兜里的**和一罐打火机油掉在地上。
邵义愣了!
男人恶狠狠的捡起**和打火机油,正要开车门。就听背后有个稚嫩的声音问他:“你是来找赵雁翎的么?”
男人失去理智,头也不回的吼:“我他妈就弄死赵雁翎……”
话未说完,只觉后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