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鱼放掌心,右手腕急抖,手指捏着英吉利刀片在细长的鱼身改刀。
“我学厨多年,第一次见有人拿英吉利刀片改刀,老赵你可真特娘的人才啊。”
“好快啊,这手速招姑娘喜欢。swisen.com”
“调戏老赵没用了,现在他脸皮厚的水火不侵。”
赵雁翎晒然一笑:“邵义,你扯着鱼头和鱼尾,让大伙见识见识。”
鱼被拉起,皮下的肉只划开浅浅一层,刀印是无数半月形连成网状,煞是好看。因为口子太小,合上鱼肉则微不可查。赵雁翎接过鱼,掰开鱼膛拿刀片剔骨刺,十秒多时间后交给邵义。邵义捏着骨头往外轻飘飘一抽,连接鱼脊骨的全部刺就被抽出来。
现在靠心靶做出这些杂耍般的手段,对赵雁翎来说太游刃有余了。玩刀小道尔,不值一提。可水友不这样认为,把他惊为天人。
一个人专精某道不足为奇,可这人无论什么事但凡上手就能精通,那就骇人听闻了。
洗洗手,上调味料,添油加醋的在钢盘里来个野炊烤鱼。随身必备品又多了两把镊子,他对每条烤盘内的鱼都关怀备至,烤的极为细致,金黄色从头到尾必须匀称。外焦里嫩的焦脆,不能只有鱼腹才有。
近距离下,他的眼睛堪比显微镜,保证让味道渗透每个网格,要达到用镊子夹一丢丢都滋味十足才行。
“你够了啊,你这是烤鱼还是做艺术品那?”
“老赵,我是厨师,听我的,烤鱼不需要做这么细致的。”
自从养成看书习惯,赵雁翎翻阅不少杂书。他家里卧室原衣柜已撤走,取而代之的是展览架和书架。书架上满满当当各个领域书籍资料,里面有一本专门介绍人类和美食的历史关系。里面说,酥脆的美食有能力穿透最强大的文化壁垒。咱们华国自不必说,美佬的炸薯条更是世界闻明。就连岛国这种在历史绝大部分时期有意将自己与外界隔绝的撮尔小国,他们将日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