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面色不善的看着赵雁翎等人,嘟囔道:“你们亚洲人吃鱼翅粥,导致印度洋的鲨鱼遭殃,快把这片海祸害的寸草不生了,就为了那点口腹之欲。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非洲的极端不发达国家许多人和马赛人一样,日常耗费不足一美元,可捕捞鲨鱼割鱼翅每天足有5、60美元收获。干几票,一年的费用就出来了,是发家致富的捷径。
严浩恼羞成怒,他就是马托说的那批亚洲人的一份子:“我们虽然吃鱼翅,但没亲自来这片海捕捞鲨鱼。”
他的辩解很苍白,徒劳无功。
马托冷笑:“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你们不买,会有非洲沿海的鲨鱼翅市场应运而生么?”
拽住暴怒的严浩,赵雁翎上前一步:“捕杀鲨鱼是不对,但你也别一副高高在上拿鼻孔对着我们的架势。你们可能不吃鱼翅,但你们捕杀鲸鱼,捕杀海豹,加拿大的沿海地区鱼类被你们吃光了吧?冷水珊瑚堡和丛林一样的海草都消失不见了吧?你们美利坚的门下鹰犬地盘你们就能任意妄为是吗?别在那假惺惺的跟我拿腔作调,你先把那些人骂服了,然后再来跟我说话。再让我听见你喋喋不休,我会让你知道为什么花儿那样红。”
说完不理会理屈词穷脸色铁青的马托,示意萨姆开船。在这里大家闹了个没趣。
等他们离开,马托冷笑着自言自语:“热带海洋风暴马上来临,看你们能嚣张多久,可恶的亚洲人,上帝诅咒你们统统去死。”
霞光嵌入云层中时分,游艇终于开到了小岛。
柔软细腻的沙滩晕染了夕阳火红的颜色,赤足踩在上面软的让人有行走云端的错觉。雪白的贝壳和螺壳让海水冲刷没了棱角,不虞有割破脚的危险。滩涂尽头是巨大的海岸岩石,海岛很半个小时就足以绕上一周,却生长了郁郁葱葱的热带植物。
一块巨大的牌匾立在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