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听懂了,这孩子有点娘炮,父母要在他性格未定型时期矫正过来。
“不让你白忙活,我弟弟家有钱。”
赵雁翎觉得喉咙发干,忍不住喝了一口水,挺大岁数的人竟出幺蛾子:“这个不是心理医生才能搞定的情况么?我怕我不行啊。”
“心理医生不行,试过了。这件事拜托你了。”
“那好吧,等过段时间,我空出时间才行。”
人情么,有借有还,再借不难。这事儿也简单,回头带他去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过半个月自力更生的日子说不定就把野蛮之气给逼出来了。
“那没问题,正好等他放假。你给你的宠物拍照,要这种格式……”
赵雁翎开车去市里把照片洗出来,又去林业局动保科顺利的把证件办理下来。张科长总得来说人还不错,对他一直挺和气。可能为落实带孩子的事,在他办公室里又重提一遍,生怕赵雁翎不答应。
“你的事我都听说了,也称得上功勋卓著,这要是在体制内,你能混的风生水起。”
“我这性格要是在体制内,绝对寸步难行,张科长你就别抬举我了,事赶事赶上的。平头百姓的,有多大能力使多大能力呗。”
离开林业局,开车到西郊买了几提水果。巧克力无果不欢,多数是给它准备的。
出了水果店,他看见盘山岭的一个傻子,名字叫刘考。
刘考在地上捡烟屁股,只要还有一段没抽,就不嫌脏装上衣兜里。
西郊有很多黑车司机,他们做沟沟岔岔的生意,像客车一样,固定地点收固定车费。比如到盘山岭赵雁翎家要十五块钱,回来时捡人,五块钱一位,上多少算多少。司机都住郊区,每天也就混个嚼谷,挣不着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