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起盾牌在手里颠了颠,赵雁翎点点头:“你们还没发现,前方的墩台阵里其实祸机深埋。但形势再险峻此时也有进无退,冲吧,德玛西亚!”
他左手持盾,把缰绳别在裤腰带,右手握着鞭子,高呼着面无惧色的前进。
“6了6了,少年旋转起来!”
“明明是潘森你装什么德玛西亚!”
“明明是adc你装什么德玛西亚!”
“adc今天出门忘带鱼鳞镖了,拿个鞭子扮锤石……”
牡辵棘实际上并不能随意走动,它仅仅是可以动而已,能感应到地面或者空气的震动也说不定,总之它知道有动物经过身边才会行动。
红柳盾牌被抽打的噼里啪啦响彻不停,一根触角居高临下的成了漏网之鱼。小皮鞭嘎嘎响,让它们感受来自无产阶级的鞭笞力量。
这次赵雁翎情绪稳定,发挥正常,每一鞭下去准确无误将那些藤条抽碎。三头骆驼紧紧地贴着他,战战兢兢的走,还被记忆中牡辵棘的恐惧支配。
前面大胡子走了一多半路,回头一望,眼珠子瞪得溜圆。
人家掉线后登陆上来的眼见着也5杠0了,他们俩用心补刀发育的鳖孙能不急么?
巨大的多半人高的盾牌挡的水泼不进,鞭子舞的快的像风火轮。别的植物都干瘪干瘪的,牡辵棘断茬处却水汪汪,赵雁翎觉得如果可以,骆驼肯定也是喜欢吃它的。
果然吃豆不嫌腥,有一头骆驼那简单的头脑以为目前安全了,就低头去啃食断了的牡辵棘。吃的津津有味,不免有些得意忘形了,一根朝它卷来的支藤被鞭子抽断。
赵雁翎扯了扯缰绳:“兄嘚,你可长点心吧。”
“印第安纳·老赵。”
“得了吧,这鞭子就是一个角老琼斯的人送的。老赵的手段其实远超印第安纳琼斯,老家伙早就过时了。”
“这头骆驼蠢萌蠢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