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敌人数目并不多,却出没的甚为频繁,且甲械颇为精良而深喑地利;因此他们不但在夜里屡屡出来偷袭;就算是光天化日之下的大白天,也敢乘着风雪而来做那虚张声势攻打之态。
哪怕是戒备森严的夜间宿营和中途开伙之时,也有他们准时冒头出来射箭、放火,尽管造成杀伤和破坏寥寥而乐此不疲一般的就是不让人消停和安生片刻;
尽管他也几次三番暗伏兵马和派出马队在外游曳待机,想要带着这些贼寇的尾巴;并且也成功击败了好几支颇为可疑的武装人等,但是除了收获百十具衣衫褴褛的尸体和破烂装备之外,就再也别无所获了。
而零星被俘获的对象也是只是甚少,只知道自己是被人用粮食征募而来的;只要尾随着官军的行程,躲在山林里装模作样的鼓噪一番即可。至于袭扰之事依旧如故而令人烦不胜烦起来。
而这种有事没事都来鼓噪一番,真真假假参杂的袭扰之下,他的部伍当中却是迅速积累其大量的疲惫和怨言来。除了那些装备和供给相对优良,且征战经验较丰的陈州兵和泰宁军外,其他追随而来的人马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掉队和逃亡的现象。
然后,首先出现问题的那些素质堪忧而成份不齐的土团、乡兵。经过了多次的一夜数惊、寝食难安的遭遇之后,他们在一次营地取食的优先次序上爆发了冲突,然后就变成了一场毫无征兆的哗变。
虽然很快就被严阵以待的本队陈州兵和泰宁军骑兵,给镇压下去;但是一口气砍了上百个杀鸡儆猴式的人头,依旧没有阻止这些对方土团、乡兵,迅速下滑到底线的士气和斗志。
然后,他在这里有犯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错误;宿营的时候让那些州下地方的团结子弟和守捉兵,与本阵的陈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