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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的出现了某种晕船的现象了。还有一些人因为饮食不调的水土不服,而出现了吐下泻症状,这时候当初搜罗了全广州城所准备的,各种丸散油膏(万金油、行军散、伤创白‘药’等)的应急‘药’物得以派用场了。www.luanhen.com

    此外,周淮安的这艘座船别号“老螃蟹”的资深船头,还给他献了一个可以缓解航海症状的土方子。是用活鱼身体里挤压出来的半透明汁液,含着姜片一起喝下去;虽然个腥的滋味简直让人入口既呕,但是许多人坚持或是被迫喝了吐,吐了喝数次之后,那种在船举步维艰的恶心和眩晕症状,还真的自然而然的消失了。

    然后再吃一些粥水和糕饼糊糊,很容易胃口大开的慢慢恢复过来了。

    而在这次海相对单调枯寂的航行过程当,船唯一的乐趣是在舷边垂竿钓鱼,或又是拿那些盘旋在船尾涡流方的海鸟什么的‘射’击练手,或又是在那不停摇曳的甲板做那角抵、搏击之戏,来且做慢‘性’的适应训练了。

    好在从广州前往安南,本身是一条自秦汉以来已经通航往来的相当成熟航线,又有贴着近岸的大陆边沿为参照,还有一些民间所建造的高塔,在夜间可以通过顶端的隐隐灯火提供方向的指引;所以在一年四季的绝大多数情况下,这条航路只要两三天可以往来一次了。

    尽管如此,在路过安南最东端的陆州(今越南东兴市附近)之时,还是遭遇了一场不小的暴雨和风‘潮’;那种人力有尽渺然于天地伟力之间,而形同无根飘萍的空虚和无力感简直让人绝望。

    所以周淮安和他的部下们,一下子理解了这些海人家为什么会在船尾专设的神龛里,供奉土的妈祖、龙王,外域的海君和水神之类,形形‘色’‘色’名目繁多的信仰对象。

    然后,突然之间的风停雨散之后,许多高耸峭立于海面,大者如峰料峭、小者入剑‘插’刀削,森绿茂然其的大小岛屿,开始呈现在了周淮安所在的船队面前了;根据他在后世的经验和见识判断,这里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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