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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要高产得多。然后由此产生的剩余产品,又对于当地桑基鱼塘禽畜三联养殖的田庄大有好处。

    而在温带地区(湖南、荆南、山南、峡江、江西各路)也只要四个月就可以完成一个播收周期;比应季过度的大豆还要短一些。而且就算是到了成熟期,也可以继续呆在地里很长一段时间,不怎么受外界气候环境的影响,自然而不存在所谓需要劳力特别集中的农忙季节。

    所以本着某种意义上占便宜的普遍性大众心理,土豆就很容易从各地田庄当中流散出去;而成为民间在稻麦种植之外最大宗的应季救急产物,甚至在很多地方直接取代了传统小米和糜子等旱地、山坡作物的角色,而成为地方地方一个新风尚。

    也就是在春夏青黄不接的时候吃往年埋藏的土豆来过活。因为土豆虽然比谷物水分大,但是挖出来无论是烹煮还是火烤做熟了直接可以吃;不必像稻麦那样需要经过打谷、脱壳、春碾等诸多工序后才能做成饭食勉强入口,简直就是各种缺乏炊具和烹饪手段的下层小民新救星。

    按照那位恩氏革命导师的说法,自从土豆开始普及之后,最直观的变化就是英伦三岛能够养活的人口在百年间就翻了好几番,而一度在青壮劳力上压倒了海峡彼岸的老对手法兰西,而奠定了工业革命的根基和欧洲搅屎棍的基本盘所在。

    而作为另一个历史上的范本,则是以穷困贫瘠著称的爱尔兰地区;在土豆普及之后据说光靠一英亩土地上的土豆产出,就可以基本养活一个六口之家。因为土豆在同等土地上的产出是小麦和大麦的六倍还多,甚至最多可以达到亩产六吨(没有进过现代改良过的品种)。

    所以爱尔兰人才能绝大多数土地都被英吉利大地主、贵族占有,还要保守殖民式压榨下的情况下,依旧顽强的繁衍出大量人口来;直到那场著名的土豆瘟疫导致的大饥荒的发生。当然了,在如今大都督府已经发明的波尔多液和石灰硫磺合剂面前,后世的土豆瘟疫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因此按照统计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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