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卓然听得羞怒,扑上来抓她,“贱人,你扯哪了!”
李卓望往前一挡,脸色不善地盯着他。
李卓然过不去,气愤不平。
李卓航表情没多大变化,他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这些年,什么样的嘴脸没见过,李卓然说的这话算什么。
他对甄氏道:“你的确扯远了。你夫君这话虽可笑,志向却是好的。你岂能厌弃他?”
甄氏悲愤道:“我怎们敢厌弃他?我心里明白族长要带他去湖州,不是看上他,是看天华聪明,怕这孩子饿死了,才有心照应。我心里知道,我不敢说,我还要捧着他,指望他能争口气。他这口气还没争出来呢,就对我横看不顺眼,怪我肚皮不争气,这些年了才生一个儿子。说要纳妾,多生儿子,不然将来做了官不兴旺。又不许我嫉妒。说家主外面风光,其实骨子里没出息的很,大宅子嗣艰难,还不敢纳妾。又说太太不贤惠、善妒,这要是他,早休了……”
李卓航的神情终有了变化,眼光转深。
江玉真更是气得在袖中攥紧了手。
李卓然一个劲乱骂“贱人”。
李卓远等人都沉着脸。一来,甄氏在外人面前揭自己夫君的老底,这在他们也断不能容忍;二来,他们觉得李卓然并没说错,认为李卓航就该纳妾,开枝散叶。
李卓远问甄氏:“所以,你觉得家主好,想着嫁给他才好?”这话有诱哄的嫌疑。甄氏不太好回,若说家主好,那便是惦记;若说不好,则口不对心。
甄氏猛看向他,